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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从故乡来作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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篇一:风从故乡来作文

风从故乡来作文

颜晓泽

站在海边,风仅有点凉。这不禁让我想起故乡冬天里那凛冽的北风,如同母亲的手,勾起了我的回忆。

故乡的风,是有声音的

我的老家在山东,每到冬天,天气就急冷,温度常有零下几度。临近过年,就会有纷纷扬扬的雪。往往睡一觉起来,天地间就成了白色。走在雪地上非常容易打滑,一不小心就会摔一个大马趴。家里人就会在经常走的地方,铺一层金黄色秸秆。走上去有“沙沙”的响声。站在上面远远望去,仿佛在洁白的大地上有条金色的小路,通往不知名的远方。记得小时候的我非常喜欢在秸秆上跑来跑去,就为了听那好听的“沙沙”声。那声音干脆利落,松脆无比,是我童年最喜欢的声音之一,因为听到这声音,就意味着年快到了。

故乡的风,是有温度的。

作为土生土长的山东人,过年是一定要蒸馍馍。馍馍,其实就是馒头。每到过年,家里的灶上,两个巨大的蒸屉就始终冒着蒸汽。爸爸与舅舅一般负责的是揉面,面团一缸缸的揉,揉到后面,两个都满头大汗。妈妈和阿姨们则负责整形,做花样。多年以前的记忆,我早已记不清馍馍都有哪些花样,整个做馍馍的流程是怎样的。留在我记忆中的,只有馍馍必点的那个红点,松软有嚼劲的口感,还有那过年时,永远盈满厨房的热热腾腾的蒸气。而那故乡过年时馍馍的烫手,是我永远不敢忘的。

故乡的风,是有味道的。

除夕了,年关近在咫尺。厨房里更忙碌了。主妇们兜兜转转,逛了好几个菜市场,又要物美价廉,又要真材实料。大半天才回到家中,放下大包小包。家里的主妇们齐上阵,每人拿出一两样拿手的“硬菜”出来,凑起来,就成了一顿上好的年夜饭。平时总也坐不满的大圆桌难得坐得满满当当,上菜须跨人头飞跃,注酒须从耳边下注。小孩子们放开肚皮吃自己想吃的,大人们则谈笑风生,交流一年中的奇闻趣事。菜香,酒香,馍馍香混在一起,还有谈笑声,鞭炮声,餐具声的合奏。我吃饱喝足,靠在椅子上,环视这个充满烟火气息的屋子,顿时觉得世上还有什么能比家人团聚更令人高兴的呢?

故乡,是一个多么有魔力的词啊。乐府诗中吟“悲歌可以当泣,远望可以当归”;唐诗中歌“近乡情更怯,不肯问来人”;李清照悲泣“故乡何处是,忘了除非醉。”自古以为,人们无论走到何处,总有着“他乡纵有当头月,不及故乡一炊烟”的惆怅。这思乡的情怀,又何止我一人呢?

篇二:风从故乡来作文

夏子康

一年之中,过年总是令人最高兴的时候。

我的老家在湖北咸宁市,当窗外树上挂着的红灯笼,门前贴着的红对联,年味迎面扑来。

那一天,我总是起得很早,因为那天亲戚都要来,我也不好意思睡的很晚。吃的早餐,最熟悉不过的还是奶奶做的“饼条”,听起来好像很神秘的样子,实际上它是一种面制食物,可以说是当地的一道特色食物。当然,外人是很难看到制作过程的,面团需要有特定的发酵时间。那天我正好看到奶奶在做,我便好奇的站在那看,首先火炕上放一个大锅,比普通要大二三倍,用的也是最传统的做饭方式,其中没有用到过电子产品,因为这样原汁原味才能做出食物本身的特色。不多说,奶奶先将做好的面条,揉成比较粗的形状,再將它们分成短短的,厚厚的,准备下锅。那时我还记得奶奶放了一种特殊的调料,什么样子的,已经记不清了,但加了它之后,面中的味道扑鼻而来,吃上一口,再配上一个自家母鸡下的煎鸡蛋,早已心满意足,现回想起来,真想再吃上那一口。

过年吃的可不仅仅是面,还有每家每户墙壁上都挂着的腊肉。

因为老家与这里气候不同,过年的时候会很冷,我们一家会聚在火炕旁边烤火取暖。当然这其中就有做腊肉的好地方,爷爷奶奶会将新鲜的腌制好的猪肉挂在火炕上方,其作用就是用下面烟火来熏上方的肉。我总是心想这样会发生什么变化呢?到了过年,吃团圆饭的时候,盼着奶奶快点将这道菜端上来。找了滿桌才发现,原来近在眼前,熏好的腊肉的颜色是鲜红的。我惊讶地说这真的是挂在上面的腊肉吗?我用嘴先咬下一小块试一下味道,吃着吃着,觉得还不过瘾,便直接一大口一大口吃起来,味道很是不同,一股鲜美的味儿,一瞬间,这道美味道的菜很快就被我们吃光了。现在想起来,嘴角还会馋的呢!

除夕夜晚上,也是最热闹的时候,有大家一年之中最期待的春節联欢晚会,晚会结束后,街道上便烟花鞭炮齐鸣,我家也参与了这次放烟花的活动。我和表哥也来到家门前,拿出自己的鞭炮来放一放,烟花一直持续了三十四分钟。鞭炮越响,蕴意着新年新气象,新年有新盼头,新的一年里越来越好!

今年过年因为疫情不能返乡,我们一家都留在厦门过年。虽然,四周的鞭炮声也甚是响亮,却感觉总有些寂寥。我推开窗,海风迎面吹来,希望有故乡消息。

篇三:风从故乡来作文

田梦凡

我做了一个梦,关于故乡的梦。

好像自己正站在故乡的土地上,两脚下是泛着黄泥的水泥路,路旁是已收割好了的光秃秃的稻田,四周环着近浓远淡的群山,一条白色的水泥路串起沿街的人家,灵巧地穿梭于山间,向远方宛延而去。湿润的空气里微微漫着股乡下特有的、清新的青草味,沁人心扉。远方,几道黑影掠过,几声犬吠悠悠地飘了来。

天是黑的,但并不是像午夜那样摸不着底。几点星光微微闪烁,月渐渐坠下山崖。反而有一种感觉,什么东西,透亮着仿佛要喷涌而出。黑瓦上的露水凝成白霜,透着天空的清蓝。是一个清晨呢。

一道炊烟徐徐升起,飘渺着几乎无法察觉。那边人家的窗户忽地亮了起来,紧接着是第二户,第三户,直至整座小村都点起一格格暖融融的窗影,点点在水墨般的远山上,宛如戴着一顶镶着星星的皇冠。

忽而,光来了,是什么声音,似乎也随之一起,远远地朝着这儿飞来。

有鞭炮的噼啪声,有鼓声,有锣声,缠着唢呐的悠长,荡来。甚至还有大人们喊叫声,孩子们嘻笑声,都来了,离这儿近了,越来越!

我吓了一跳,连忙闪身藏到身旁的谷仓中,只露出半个脑袋来查看情况。

一支队伍,渐从墨青的山中冒出,浩浩荡荡地,从九曲小路蜿延而来,与之的,好像还有长长的红色的什么,长龙似的也一并拥了过来。敲锣打鼓声愈发近了。

这回我才真正看清了,那是一条龙,火红的龙,领着人们向前。几条红鱼率先窜出,牵着几个同样也是红色的小孩向前冲,嗒嗒地小跑着,团团橙黄色的光球在红鱼肚里摇曳着,忽明忽现。随后,一团红色飞了出来,拉出一条金黄的长线。噢!那个是舞龙的球,既然,那么。

热闹着近了,那条龙果然出来了。被十几个人?不!被更多——人拥着,冲破黑暗,走在泥地上,顿时将其映得暖黄。金色的角,金色的鳞,金色的爪,鬓毛处闪出几点金色的火,在这清晨中格外晃眼。

我看呆了,平生从未见过这样壮观的场景,脚步也不由得跟着龙向前。

围着龙的人们,个个身着新衣,满脸的喜庆几乎要流到地面上,相互兴奋地交谈着——我听不懂的方言,但听语气好像是在祝福对方。跟着龙一步步向前,蜿延着走过家家户户。

那龙就这样领着,到了一个有些急的拐弯。我原以为什么事都不会发生,眼看慢慢地拐了去,中间部分却忽然绷直,一旁的人们便唰唰地翻到了田中,摔的满身泥灰,人群随即爆发出巨大的嘻笑声。龙还是安安稳稳得走,可人们却是笑得折了腰。被捉弄的人们反而没有生气,也笑嘻嘻的抓着来人的脚叫他和自己一起吃泥巴。

还是那样热闹,还是那样喜庆,可我的意识却愈发地涣散了。那条龙愈发在我眼里模糊,慢慢地,红龙,金鳞,鱼,人,搅和成了流动的色块,向着群山蜿延淌去……

是谁在说“那小混蛋又在这里睡着了?”

我睁开眼,又合上。火红的龙渐在黑暗中破碎。

故乡迎龙灯,真想,再看一次啊!

哪怕在梦中。

篇四:风从故乡来作文

赵文婷

临近春节,已有欢喜之人在海滩上放着烟花,这时一股寒风,穿透窗子冲进了我房间,那种冰冷让我回忆起了故乡的风。

我的故乡在安徽蚌埠,冬天非常冷,经常会下雪,而以前每年春节我都会回老家与爷爷奶奶团聚,但是今年因为疫情,我便与爸爸妈妈留厦过年。

回想在故乡时,除夕这天,大家都会早早的起床,穿上大红新衣。吃完早饭,爸爸和大伯便开始为全家换上新春联,从院子大门到屋内房间,直至屋顶天台的大门外,每年都会换下六、七副春联,即使有些还挺新,也要换下,因为这意味着“万象更新”。小孩都凑热闹来帮忙,大一点的帮忙撕胶带,搬小椅子;小一点的就捡撕下来的旧春联。那红彤彤的对联在家里随处可见,那个喜庆啊,年的气氛就立刻出来了。

年夜饭可以算是一年中最热闹,食物最丰富的一餐饭了,从下午三点钟便开始忙活了。爷爷开始杀鸡,在我们眼里非常血腥。爷爷一手抓住鸡,好像要先割鸡脖子,挤出血,看到这我就看不下去了。后来经过一番烫洗,便要拔毛。老家用的还是灶台,需要用木头柴火点火的那种。我就特别喜欢去帮奶奶烧柴,因为那特别温暖。我会学着奶奶从旁边取一小把树枝和柴草,对折成小长条,在小心地从方形洞口扔到火中央。在看着它,着火后,慢慢的燃烧,直到化为灰烬;有时候没扔好,扔出来了些便急急忙忙的用铁叉推进去,生怕火烧出来而大木块每过一段时候也会推进去。简单但有趣,而且使浑身温暖了许多。

在几位“妇女”的努力下,菜都做好了,我们都会来帮忙端盘子,拿碗筷,不一会儿就上齐了,大家又开始盛饭,倒酒和饮料……一家人便围着大圆桌吃饭,桌上摆得满满当当。一家人其乐融融地聊着天,吃着菜,喝着酒。大人们会一一向长辈敬酒,献上美好的祝福。小孩子可以任性地吃肉,没有人会要求你要多吃青菜;也可以任性的喝饮料,也不会有人跟你说饮料不利于健康。一切违规的行为在过年,似乎都可以得到谅解。

晚饭后也就是除夕之夜,更加忙碌了。大家边看春晚,边在一起包饺子。爷爷揉面,擀皮和好面后便把面团搓揉成一个圆环,再从中间切开,变成了一长条,然后切成一块一块擀平就是饺子皮了。奶奶负责在水饺馅里包上洗好的硬币,姑姑与妈妈是主力,而我们小孩子就勉强包几个就不包了,纷纷拿起炮去院里玩了。

其中有一种炮,印象很深,形如小飞机,点着后会飞快地旋转上升,其间放射出金黄的火光,飞到顶时会嘭一声爆炸,由于不知道它朝哪飞,因此我们都跑到屋檐下看。等我们玩够了,大人便带我们上天台放大烟花和孔明灯,那大烟花真是震耳欲聋,掀天揭地,并且那个时间点几乎每家每户都会放,因此“砰,噼里啪啦”的声音接连不断。

“姐姐,你在干嘛?”妹妹走进来,把我从回忆中拉回来。

“没有啊。”

“妈妈让你出来,带一下小宝”

“哦,马上来了”

出门,妈妈正在包饺子,爸爸边看春晚边嗑瓜子,妹妹则跑到阳台看海边的烟花,我才明白,是风从故乡来,唤起了我的回忆。

篇五:风从故乡来作文

张梦婷

我的家乡在龙岩永定高陂,那是一个美食之乡!

永定高陂手工线面,高陂上洋传统美食特产——永定高陂手工线面。高陂宴席,上桌的头道菜必定是线面,因线面寓有“长寿”之意,这已成了高陂宴席约定成俗的规矩了。除了好彩头外,面线是上桌头道菜的重要原因,是因为永定人真的很爱喝酒。因此,这是一道酒前垫底的饱货,喝酒之前要先“扎底”,这样喝酒才不容易喝醉,喝吐。另外,这线面还有个讲法:合适勺面。男方去女方那看,假如餐桌上出现了线面,就表示女方对男方有意思,好事就可以继续发展,如若没有,那就是不成了。你瞧,它还是个可以表达情意的食物呢,可以让人好梦成真。

高陂还有一种面,叫做“鸡肠面”。它并不是用鸡肠做的,而是用面粉做成的,因为长得像鸡肠就叫鸡肠面,又名长寿面。是我最喜欢吃的面!在做鸡肠面时,是要边搓边下锅的,面要搓的粗,不能断,拿一口大锅煮。在里面还会放一些小料:鸭血啊,青菜啊,肉条啊,香菇啊,猪油渣啊等等。其中我最喜欢吃的就是猪油渣,再配上那特有嚼劲的鸡肠面来一口,真是绝了!所以一到生日时,一定都会煮一碗鸡肠面的。不仅是过生日可以煮鸡肠面,当一家人聚一起时,也可以做来吃,这就有一家人长长久久,平平安安的寓意了。

咱们高陂喜欢吃面,还喜欢吃一种饼——“耳朵饼”。“耳朵饼”叫饼,但不是饼,而是与鸡肠面一样的做法,只是换了个形状罢了。叫耳朵饼的原因是它是被捏成一个耳朵的形状,所以叫耳朵饼。与鸡肠面不同的是,比鸡肠面更有嚼劲,非常的香。我们一般在冬至的时候不会煮汤圆,不煮饺子,就煮耳朵饼。在煮的时候,那香味飘的可远了,邻里邻居都知道我们家煮饼。我和我外公最爱吃的就是鸡场面和耳朵饼了。

除了这三种面食,还有一个最为著名——那就是芋子包。那是逢年过节,大家都会做的美食,糯叽叽的外皮与香喷喷的内馅,这是真的香!内馅大部分人都是用笋干与猪肉做的,好不好吃就要看做的人的技术了。我外婆做的就很好,笋干不老,但也不会太嫩,猪肉肥瘦相间,但不油腻。做完后在上菜前再边上抹上些葱油,保证让你吃完一个还想吃下一个!有的家做的芋子包比较大,三口才能吃完,有的家做的比较小,一口一个。像芋子包,是我们逢年过节必有的一道菜。

好了,不说了,我写着写着肚子都饿了。楼下龙岩牛肉店又传来煮牛肉汤的味道,唉!没有龙岩面食那特殊香味的食物,怎么能叫龙岩美食呢!我要去给外婆打个电话,下次回老家,想吃鸡肠面和芋子包!

篇六:风从故乡来作文

林靖瑜

我迷蒙蒙的醒来,此时天蒙蒙亮的泛着蓝色,好像天还没有醒来。我迷糊的望着漆黑中的一切。有光,亮着的是房门外客厅开着的灯,灯光透过了门缝,于是门缝漏出一点点光来。门外都是锅碗瓢盆的声音和一点说话的声音,原来是要准备拜祖宗了吧。

闽南的大年三十是热闹的。不只有锅碗瓢盆的交响乐队,而是家家户户在吃年夜饭前,都要先去祖庙里拜拜,还要去寺庙里贡奉。一方面遥寄怀想逝去的先辈,另一方面也是祈祷神仙保佑来年风调顺。闽南人对祭祀如此虔诚,也许和闽南一直讨海为生,生计不易,多要靠老天爷保佑有关吧。

记得小时候每年都要在大年三十去老家的寺庙,多是烧香拜佛供奉,一年只有这一次最是慎重。年幼的我不懂事也不懂得神是为何物,只知道牵着母亲的手或者是紧紧拉着衣角,然后走在这个偌大的都是人的地方。四周人多得挪不动脚,有的拿着个香举得高高的,生怕烫着周围的人,有的则手提满满一袋子供品。我这个小人儿很容易被人群冲散,于是我便更紧的攥着母亲的手,跟着母亲一起冲着四方的神也拜几拜。

进了庙门便是宽阔的厅,两边都有门神,高大威武,眼睛瞪得像铜铃似的,手上拿个兵器威武的站着,穿花花绿绿的衣裳。至于宫内的装饰我早已记不大清,只记得随后便跪在了各路神仙的像前了。跪在黄色的垫子上,那垫子已经破了。我跪着不知说什么,只能草草的说祝学业顺利万事如意等千篇一律的词,这很没有意思,但是神仙也许会听吧。人们都很虔诚,好像是要从像前摇曳的烛火里看出什么。我极力眯着眼去看,愣是什么也没有看到,也许是神仙并不理睬我罢了。拜完后就持着香要去外面了,但我极怕那香灰掉落下来烫到了手,那样会让我急得把香撒了一地。鉴于此,我便揣着香小心翼翼的避着人走。一番周折,终于到了那满是香灰的金色大鼎上,我再小心翼翼地把香插到里面,这庄重的仪式便结束了。

去寺庙里拜拜后,回来还要“拜祖宗”。同样是祭拜,同样是摇曳的蜡烛。但是此时我持着香拜的那位是祖宗。奶奶要求我用闽南语在心里边拜,说是人家听不懂普通话。这可难倒了我,就凭借我那个“半吊子”闽南语水平,能说的了什么。万事如意都是普通话凑着闽南语音节凑出来的,更别说什么,万事顺心,风调雨顺等“高级词汇”。看着我难堪呢,也许是皱着眉头了,奶奶就来帮我。她粗糙充满了皱纹的大手拢着小孩子细细嫩嫩的手,夹着几支香做出双掌合十的样子。靠在我的肩旁,我听见她低声,且一字一句的用熟悉的方言说着,于是我便随着她念,只不过是在心里面念。边说着边摇着手,貌似又是老三套,事业顺利,万事顺心,还有,我要“好——好——读书”。我不知道祖宗怎么想的,也不知道是哪方神圣。但是我知道他一定很老很老,是个老头子或者老奶奶,也许在偷着笑看着我这个小小的人。

不知何时,幼时的敬畏和不知名神秘感已经大多消散了。我已许久未去那个寺庙。而拜祖宗的习惯仍然没有停。但是那奇妙的尊敬和神秘再也找不回来了。也许神们都是假的,但是我却不愿意相信,宁愿他们存在,心中就会有莫名其妙的踏实。

无论我们走到哪里,当风从故乡吹来,蜡烛在摇曳,香灰掉落在手上,我不觉得疼痛。我把香插到了拜祖宗的那个鼎里。我知道我只不过是万千香火中的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人。神仙们记不得我的。但祭拜,点香,上供,已经成为我身为一个中国人记忆的一部分。